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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心弹就是开花弹，里面有火药，射出后弹体将爆碎，杀伤力极大。穆大管事心中懊悔万分，本来是想搞垮齐大福钱庄，却没想到敌未杀到却伤己，汹涌的挤兑使他们两家的损失远远超过了齐大福钱庄，而且危机还在加深，他们能不能渡过这一劫？无晋一怔，立刻明白过来了，连忙安慰她，“没事的，她心胸很宽，她只会高兴，再说，她也会怀上孩子，只是迟早的事情。”“我主要想问你一件事，就是皇甫无晋现在招募水军后备民团，已经到了什么程度？”
无晋发现自己越来越佩服齐凤舞，先用买人参来试探对方的让价程度，又用东莱商行来压价，自己娶了这个精明的女商人，说不定真会成为自己的贤内助。无晋立刻有了兴趣，难道是白沙会，当初他们可打过交道，他看见不远处的小码头上停着三艘船，旁边还站有几个黑衣人，估计这就是白沙会的人，他想了想，立刻吩咐三名军士，“他们现在应该在取银子，要花点时间，顺小河向东走百步，有个公共码头，那边可以租到船，你们去租一艘船盯住他们，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。”
无晋注视着他的眼睛，“希望申兄还是给我说实话。”他们一跃跳起，激动得紧紧拥抱在一起，无晋也激动得慢慢跪下，他的第一门火炮终于诞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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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意识到这门婚姻的重要，在返回江宁第二天，苏菡便亲自登门拜访齐家主母，齐万年的妻子刘夫人，也就是齐凤舞的祖母。马车停下，齐凤舞小声道：“公子，我去和九天坐。”相反，如果男主人不让她入洞房，那就意味着她不会成为小妾，会择日将她嫁人，或者是送回齐府，齐凤舞会有夫家的丫鬟伺候。无晋见宦官似乎还有好几份旨意，便笑问：“公公还有旨意要宣？”
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，无晋忍不住笑了起来，片刻，几名梅花卫士兵将捆得如粽子般的皇甫渠拎到院子，‘扑通！’一下，扔到无晋脚下，几个月不见，他长得更加肥胖了，油光黑亮，像一头公猪。“然后呢？还有什么？”无晋沉吟了一下道：“我不明白，南山派好歹也是支持楚王的重要皇族，申兄竟让我击垮百富商行，这是为什么？”
